鲁迅 国
鲁迅(1881年9月25日-1936年10月19日),百度是这样介绍的: 原名周山,后改豫才,“鲁迅”是他1918年发表《狂人日记》时所用的笔名,家,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参与者,中国现代文学学创作、文学批评、思想研究、文学史研究、翻译、美术理论引进、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。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,蜚声世本思想文化领域有,被誉为“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。
近年来有学者在国家图书馆发现了家谱《越城周氏支谱》,编号20号,记載了北宋理学思想的开山鼻祖周敦颐后代周逸斋,他于明朝正德年间徙居越城竹园桥,繁衍后代至鲁迅父亲周伯宜的详细世系表。根据周国屏先生所撰《为周敦颐32代孙,周恩来为周敦颐33代孙,鲁迅比周恩来高一辈份。多年来,我怎么看都觉得周恩。
山阴城(绍兴)物阜民丰,人杰地灵,古代名人迭出,数不胜数,王充、王羲之王献之父子、谢灵运、陆游、徐渭、王阳明等
绍兴近现代名人更犹如恒河沙数,毛泽东赞为“鉴湖越台名士地”。仅以现绍兴市范围而言,徐锡麟、秋瑾、陶成章、罗振玉、蔡元培、曾培炎、陶行知、、夏丏尊、朱生豪、竺可桢、钱三强等,每一位都是中华民族近代史上熠熠生辉的人物。
至于小老乡则更多介石、陈布雷等等不一而足。
不可否认,基因的传承是强大的,优秀人才诞生的主要条件之一就是基因。小小一块土地,诞生这么多人才,近代更诞生了蔡元培和鲁迅这对中国双子星,“两家向有世谊”非凭空而说,而我甚至认为两家基因交集
郭沫若说,蔡元培“对的,鲁迅的进教育部乃至进入北京教育界都是由于蔡元培的援引。一直到鲁迅病殁,蔡元培是尽了没世不渝的友谊;”而鲁迅也对蔡元培尊敬有加,惺惺相惜。
1936年10月19日凌晨,一9号。冯雪峰拟定的蔡元培领衔的9人治丧委员会名单对外公布:蔡元培、马相伯内山完造、史沫特莱、沈钧儒、茅盾、萧三。(第二天见报时,国内报纸删去了毛泽东,日本报纸则删去了马相伯)
众人前蔡元培撰的挽联引人注目:“著作最谨严,非徒中国小说史;遗言太沉痛,莫作空头文学家。”
蒋介石让人送来的挽联只有!
10月22日,鲁迅先生的灵柩,绵延数公里的十徒乔所绘画像后便是鲁迅的灵车,灵车后紧随的4辆车则坐着许广平、周海婴、周建人、宋庆龄、蔡元培等。
鲁迅灵柩抵达万国公墓,魂”白绸旗帜,上面绣着沈钧儒伏地提笔书写的“民族魂”三个大字。扶灵的则是北大校长蔡元培、国母宋庆龄、著名文学家茅盾、日本友人内山完造等16位名人。
年近七旬的蔡元培不仅亲为执绋,并现场致词说:“我们要使鲁迅先生的精神永远不死,必须担负起继续发扬他精神的责任来。”“我们要踏着前驱的血迹,建造历史的塔尖。”
蔡元培随后曾这样评价鲁迅:“一代文宗,毕生著述,承清代朴学之绪余,奠现代文学之础石。”鲁迅先生是中国文学史上璀璨夺目的星辰,同时又是一座思想的高峰。他用一支满载悲悯的笔,向麻木冷漠的劳苦大众发出一声声振聋发聩的呐喊;他用一颗热血的民族魂,慰藉着不屈不挠的革命猛士,一同唤醒了那个蒙昧时代。从《狂人日记》到《阿Q正传》,从憨厚质朴的闰土到勤劳能干的祥林嫂……每一个人物,每一段故事,直到今天,依然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,给我们带来无尽的警醒与思考……
(蔡元培《记鲁迅先生轶事》1936.11.16)
郁达夫在纪念鲁迅大会上说:“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,一个有英雄却不知敬重爱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,有了伟大的人物,而不知拥护,爱戴,崇仰的国家,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 。”
中共和其建立的政府一一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中央政府,向国民党和南京国民政府要求:(一)鲁迅先生遗体举行国葬并付国史馆列传;(二)改浙省绍兴县为鲁迅县;(三)改北平大学为鲁迅大学;(四)设立鲁迅文学奖全奖励革命文学;(五)设立鲁迅研究院,搜集鲁迅遗著出版鲁迅全集;(六)在上海北平声京广州杭州,建立鲁迅铜像;(七)鲁迅家属与先烈家属同样待遇;(八)废止鲁迅先生生前一切禁止言论出版自由的法令。
为让“民族魂”精神溶入民族血液,蔡元培、宋庆龄成立鲁迅纪念委员会并发出启事,决定编印出版《鲁迅全集》,以“唤醒国魂,砥砺士气”。
为筹集出版资金和销售《全集》,蔡元培与宋庆龄以纪念委正、副主席的身份,向海内外人士募集资金,蔡元培题写“鲁迅全集”书名,並带头购买了100元的预约券。
1937年3月,集众多文化名人辑审、许广平定稿的《鲁迅全集》送审,蔡元培以国民党元老兼师长的身份致函中宣部长邵力子(蔡先生任校长时南洋公学特班的学生有邵力子、胡仁源、黄炎培、李叔同等),并与他面商,请其亲自操劳,放绿灯予以刊行。难以想象,没有蔡元培,《鲁迅全集》会在那时的环境中出版。
1938年3月,已旅居香港的蔡元培接受许广平的请托,欣然为《鲁迅全集》作序。之前,蔡元培览读鲁迅文章並不全面,“深恐随笔叹美”,花一个多月时间通读鲁迅的主要著作后,才慎重地写了《鲁迅先生全集序》,全文如下:
“行山阴道上, 千岩竞秀, 万壑争流,令人应接不暇;”有这种环境,所以历代有著名的文学家美术家, 其中如王逸少的书, 陆放翁的诗,尤为永久流行的作品。最近时期, 为旧文学殿军的,有李越缦先生, 为新文学开山的, 有周豫才先生, 即鲁迅先生。 鲁迅先生本受清代学者的濡染,所以他杂集会稽郡故书,校“嵇康集”,辑谢承“后汉书”,编汉碑帖、六朝墓志目录、六朝造像目录等, 完全用清儒家法。惟彼又深研科学,酷爱美术, 故不为清儒所囿,而又有他方面的发展,例如科学小说的翻译, “中国小说史略”,“小说旧闻钞”, “唐宋传奇集”等, 已打破清儒轻视小说之习惯;又金石学为自宋以来较发展之学,而未有注意于汉碑之图案者, 鲁迅先生独注意于此项材料之搜罗;推而至于“引玉集”,“木刻纪程”, “北平笺谱”等等,均为旧时代的考据家赏鉴家所未曾著手。 先生阅世既深, 有种种不忍见不忍闻的事实, 而自己又有一种理想的世界,蕴积既久, 非一吐不快。但彼既博览而又虚衷,对于世界文学家之作品, 有所见略同者, 尽量的移译, 理论的有卢那卡尔斯基, 蒲力汗诺夫之“艺术论”等;写实的有阿尔志跋绥夫之“工人绥惠略夫”,果戈理之“死魂灵”等;描写理想的有爱罗先珂及其他作者之童话等, 占全集之半,真是谦而勤了。 “借他人之酒杯,浇自己的块垒”, 虽也痛快,但人心不同如其面,环境的触发,时间的经过,必有种种蕴积的思想, 不能得到一种相当的译本, 可以发舒的, 于是有创作。鲁迅先生的创作,除“坟”,“呐喊”, “野草”数种外, 均成于1925至1936年中, 其文体除小说3种,散文诗1种, 书信1种外, 均为杂文与短评, 以12年光阴成此多许的作品,他的感想之丰富,观察之深刻,意境之隽永,字句之正确,他人所苦思力索而不易得当的,他就很自然的写出来,这是何等天才! 又是何等学力! 综观鲁迅先生全集, 虽亦有几种工作,与越缦先生相类似的;但方面较多,蹊径独辟, 为后学开示无数法门,所以鄙人敢以新文学开山目之。然欤否欤,质诸读者。
民国二十七年六月一日蔡元培
1838年6月和8月,煌煌20册、600余万字的《鲁迅全集》普及本和纪念本由胡愈之主持的复社出版,“实开中国出版界之奇迹”,这是蔡元培与鲁迅的友谊结晶,也是两位巨人对中国和世界文化的一大贡献。迄今为此,这一版本仍是文化人心目中最珍贵的版本。
许广平满怀感激地撰文:“蔡先生对全集出版方面,曾再三赐予援助,计划久远,费去不少精神,……蔡先生文章道德海内传颂,鲁迅先生一生,深蒙提掖,此次更承为全集作序,知所宗尚,鲁迅先生有知,亦必含笑九泉,岂徒私人之感幸。”
1956年,鲁迅被迁葬到虹口区虹口公园(今鲁迅公园)的西北角,墓地总占地1600多平方米,墓地正前方是一块长方形绿茵地,中间立着鲁迅铜像,铜像基座用四块花岗石砌成,上部浮雕花饰图案,基座刻着鲁迅生卒年份“1881-1936”。绿地后面有一个几百方面积的大平台,正后面是硕大的照壁式大墓碑,镌刻毛泽东题字:“鲁迅先生之墓”,阴文贴金。鲁迅墓碑下方是安放鲁迅灵柩的花岗石墓穴。
毛泽东眼光犀利,自视甚高。他对同时代的鲁迅的评价是:“超越孔夫子的第一等圣人”;“鲁迅的方向,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。”